了。
将床单被褥也换了,看着堆成了小山包一般的脏衣服和床单被褥,纪然认命地将它们分成了几堆,准备一批一批地洗。
前段时间忙得昼夜颠倒,家里已经乱成了一团。
所谓眼不见,强迫症就不会犯。
但眼见了,闹心的就是自己了。
不过以纪然现在的身体状况,大收拾是收拾不动的,最多也就是洗洗衣服擦擦灰,能干多少是多少吧,总归不能累着自己。
她现在需要的是恢复。
晚上,给自己炖了一锅红烧肉土豆干豆角,配上萝卜咸菜,纪然足足炫了两大碗米饭才放下筷子。
饭后的消化和运动自然是在家里进行的,因为身体原因,也不能过量,所以这天纪然很早便躺下了。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,因为休息充足,纪然习惯性地早早就起了,不过却没有跑步去上班,而是慢悠悠走去了。
上午十点,纪然去了医务室,等她飘飘忽忽从医务室走出来了的时候,已经快到十一点了。
回去的路上,她碰到了很久没见的廖勇。
“诶,奇怪呀,这个时间你竟然不忙,还在局里乱晃?”廖勇有些诧异地问道。
“谁乱晃了?我去了趟医务室。”纪然身上的疼劲儿还没过呢,有些没好气地道。
“医务室?你受伤了?”廖勇从上至下详细打量了纪然一番。
“别看了,跌打损伤,看又看不出来。”
“你去医务室治跌打损伤?让医生给你揉药了?是个女医生?”廖勇问道。
纪然点头,“嗯,是啊,本来我是想要点药油自己弄的,但沈医生似乎很负责,主动要帮我。”
纪然说话间,发现廖勇的表情似乎变得很奇怪,她不解道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问题大了,你刚才一说你治的是跌打损伤,我就想到她了,因为咱们局现在就她一个女医生,那是沈冬啊,原来我们警校医务室的医生,她肯定认识你,但你却不认识她,你说是不是问题大了。”
万万没想到,竟然又是个熟人。
纪然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水逆,怎么总碰上熟人局。
不过这个熟人好奇怪呀,明明认识她,怎么不说破呢?